沐沐只能自己说服自己,自动自发地不生气了。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,把苏简安抱起来往浴室走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不算长的路,陆薄言和两个小家伙走了十几分钟才到。
保安摆摆手,笑着说:“这要是我家的小孩,我天天晚上做梦笑醒!” 一定是有人关了她的闹钟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暧昧的弧度:“希望我继续?” 整座屋子,唯一心情平静、感觉美好的人,只有沐沐。
康瑞城看着沐沐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她假装没有听懂,眨眨眼睛,说:“我只准备了言语上的安慰。”